互联网上流传着一篇名为《滚石十二女色》的文章,形容以一曲《新不了情》(电视版 电影版) 为大众熟知的万芳为“淡极始知花更艳”,说她是一朵开在角落的菊花,所有的歌都是淡淡的慢慢入味,却精巧妥帖。年前,万芳来北京参加《宝岛一村》的演出,采访中她的谈吐更证明了那个形容,无论是谈唱过的歌、演过的戏,还是从岁月里慢慢沉淀下来的幸福感,她都说得极淡,却有滋有味。拍摄的地点选在了团结湖,感冒刚好的万芳毅然脱下了羽绒服,站在厚实的冰面上摆出“提线木偶”状,这样的敬业又让人感动。
演戏 进入角色,感知另一个身体
这次的《宝岛一村》,我从19岁演到七八十岁,我没有觉得特别难,因为之前演过更小的和更老的,进入老人的肌体和心理状态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难事。张大春有一篇小说叫做《我妹妹》,改编成舞台剧后我就演那个妹妹,从3岁演到26岁。那是很抽象的一出戏,有时候一秒钟要切换到26岁,另一秒钟又要切换到3岁。我还曾经在另外一个舞台剧里演过90岁的客家婆,所以这次演老人时,很容易就进入了老人的身体里去。
我经常和我戏里的角色对话。我演过一个叫《长假》的电视电影,那个角色是一个得了癌症的年轻妈妈,她是一个清洁工,有一个8岁的儿子,她告诉儿子自己要去度假。这个“长假”跟木村拓哉演的《长假》不一样,这个长假的意思是说“我要去度长假再也回不来”。在演的过程中,我会跟那个角色对话。会问她,为什么你是这样?你觉得你这样子值不值得?全世界看你的眼光是忽略你的,可是你还是这么温暖,到底你怎么想的?然后她就会告诉我,很有意思,那是一个非常非常特别的经验。我那时候一下子是万芳,一下子是那个叫玫瑰的角色。甚至到演完之后,我走在台北的街头,都会寻找玫瑰的身影。所以我经常会想,不知道玫瑰现在好不好。
生活 忧郁再见,快乐很简单
我年前录了一首新歌,叫《看见快乐对我笑》,这是曾经的我加上这几年歌迷朋友以及我的朋友发生的事情的一些感悟。其实每个人都有不快乐的时候,我们看见快乐就在那里,专家学者告诉我们怎么样可以快乐,可是我们就是快乐不起来。很多人把这样子的不快乐冠上一个名字叫做忧郁症。
我其实是个有着很大一部分忧郁细胞的人,也曾经为忧郁所苦,现在反倒是比较容易享受那个短暂的忧郁期,因为我觉得它让我变得非常敏锐,很敏感,更柔软体贴别人的忧郁。
现在的我是个蛮容易快乐的人,前段时间我们去杭州演出我去苏堤跑步,跑了半个小时我就觉得超愉快,好舒服好舒服,一点都不累,觉得好开心。然后有一天很冷,可是有阳光,我们几个坐艘小船在西湖中间,短短的时间,却感觉到那个湖面上的安静,只有水波声,那是一种很平静的快乐。今天我们坐在这里访问,两个人频率相同,我也很开心。也许开心不开心就是出自这样微妙的“频率”吧。
人生 幸福是什么?心底的善良
台湾有许多八卦媒体,报道艺人的生活,但我觉得这完全没办法反映一个人真正幸福与否。比如我今天告诉你我分手了,你可能觉得我不幸福,搞不好我分手了就是幸福,都不一定哦。女人的幸福不见得是来自于爱情或者是婚姻,这个幸福可能来自于她们对于自我的认同,自我的认识,有更厚实的能量去面对自己的人生。我觉得这样子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我常常觉得最幸福的就是一个人的心底,来自心底的善良。
而心底里的善良当然来自于对生命的态度,我对自己生命的态度是希望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好好的被使用。每一个人都有天职,每个人都有生命的意义跟价值,正如你身为记者,你们要去成就或者说你要传递,这就是你们的天职。我跟你们一样,我只是一个管道,只是一个传递者,我透过演戏,透过歌唱,透过DJ去传递一些希望能够让这个世界更温暖的事情。就是这样子而已。
音乐 不能失去什么?自由歌唱
这些年来我的身份很多,但我觉得当歌手对我来说是一个心情最复杂的身份。我不是因为当了歌手才唱歌,我从小就喜欢唱歌。可是当我20岁,进入这个行业之后发现有很多附加的东西,让我开始对唱歌这个东西变质,那是让我觉得很伤心的事情。
当然也有许多感动。我现在听《新不了情》,还会想起多年前站在麦克风前的那个女孩,唱得满脸都是泪水。我觉得唱歌不只在于歌唱技巧,更多的是情感的传递,它是一个很微妙的感应。比如,我每次开车,听《温哥华悲伤一号》一定下雨,很奇妙,每次都下小雨,就特别有气氛。我现在再听《知道不知道》也会觉得很感动,因为每一张专辑或每一首歌曲都是那个阶段的自己。
如果现在有人很怀念滚石过去的黄金时代,那我觉得所有人都要谢谢滚石。今年刚好滚石30周年,所以就出了很多过去绝版的专辑。我很庆幸我经历过那个时代,我就是听着这些音乐长大的。
现在,时代真的就不一样了,尤其流行音乐这回事。我想没有那么大的失落,我觉得我比较大的失落是当我发现在我的生活当中我没有唱歌了,我会比较失落。我还会边洗澡边唱歌,边走路边唱歌,生命当中就没有那么大的失落。只要最初那个简单的感动、梦想,那个最简单、最单纯的动力还在。口述:万芳
■ 万芳文艺推荐
陈奕迅《好久不见》:我觉得他的低音带着一些颗粒的感觉,唱那首歌非常非常有感情,我每次听都会眼眶湿湿的。
tizzy bac《看见地狱我就不怕魔鬼》:这是独立音乐方面我喜欢的,这张专辑跟过去比较起来更加成熟,不管在编曲和整个状态都让我觉得至少在华语流行音乐当中是比较有趣的。
老歌:伍佰的歌,还有Elton John的老专辑,来的路上我还在听《Sorry Seems To Be The Hardest Word》,Ray Charles的声音实在太迷人,那是年轻人怎么样模仿都模仿不来的岁月的痕迹。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 康沛
本版摄影/本报记者 郭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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