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初阳
清晨,我一个人沿着静静地巴河,走在垂柳依依的滨河路上。淅沥的小雨轻柔地落在我的发梢、肩膀,河面起了水雾,朦胧一片。河,对!就是巴河,在这个早晨掀开了我尘封的记忆。
我亲近过地那些河,现在还好吗?
黄河有母亲的温柔和细腻。山东济南的边上,黄河绕着济南主城而去。2001年,一个春天的周日,和煦的阳光懒懒地看着芸芸众生。我们五六个好友,相约来到黄河边,体验春日的黄河那特有的风情。从贫瘠的黄土高坡,来到富庶的东海边,黄河少了一份沧桑,多了些许温柔。我们脱掉鞋袜,挽起裤脚,轻轻走近母亲的怀抱。春风轻抚,河面泛起细浪,彷佛母亲的皱纹,笑开了,笑开了,她慈祥地看着我们。细腻的河沙轻轻抚摸着脚背,那一刻,母亲的温暖如潮水般包围了我。哦,多灾多难的母亲,您把烦恼和沧桑藏起,却给予我们无边的温柔和慈爱!
长江有父亲的粗犷和博大。2002年的春天,与朋友到东南的五城市游玩。在南京,看完中山陵和总统府,便来到长江大桥上散步,圆我小时的一个梦:到长江边一游。浩渺的长江,从远山深处磅礴而来,无牵无挂,义无反顾。“长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古人之语诚不欺我。与黄河一样,长江也是绕城而去;与黄河不一样,也只有南京这样的六朝古都,那种雍容富贵的大气,才配得上长江这样豪迈的河流点缀其边。
黄浦江呢,无法概括的个性。黄浦江,别称黄歇浦、春申江,这源于一个动人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上海曾是一片荒凉的沼泽地,其中央蜿蜒流淌着一条浅河。雨水多了,就泛滥成灾;雨水少了,又河底朝天。人们深受其害,咒之为“断头河”。战国时楚令尹黄歇来到这“断头河”河畔,不辞辛劳带领百姓疏浚治理,使之向北直接入长江口,一泻而入东海。从此大江两岸,不怕旱涝,安居乐业。人们感激黄歇的恩德,便将这条大江称作黄歇浦,后来黄歇被封为春申君,便又名春申江。江边的外滩,久负盛名。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十里洋场,到现代社会的东方大都市,外滩见证了太多的悲欢离合、权力更迭。车夫、舞女、政客、乞丐,黄浦江边都有他们的位置。从东方明珠高塔下来,我抑制不住冲动,从滨河堤跳到江边,掬起一捧江水浇到头上,微冷而清冽的感觉从脸孔缓慢流过,刹那间,有一种恍惚的记忆,军阀混战的凄苦、闸北仓库保卫战的悲壮、改革开放的喧嚣……
西湖不是河。但因西湖而流传千古的美丽传说,赋予了西湖河的灵气。不说三潭映月的奇观,也不说苏堤的厚重历史,单说那数米之长的断桥和长桥,演绎了多少凄美无限的爱情故事!西子湖畔的浪漫气息,伴当年“梁山伯与祝英台”经典爱情的绝响,终于成就了今日杭州“爱情之都”的美名。千年前的断桥上,许仙和白娘子依依惜别;长桥上,梁山伯和祝英台翩翩起舞 ,千年爱情佳话和今天的浪漫情怀辉映成令人难以忘怀的西湖韵律。泛舟湖上,身处烟雨朦胧的画面中,“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成为人间天堂,西湖居功至伟。
收回飘远的思绪,回到生我养我的故乡。名山大川,河流何其多,最亲的还是我家乡那条名不见经传的芝苞河。在夏天,经常邀约七八个伙伴,赶着牛羊,沿着河边放牧。牛儿欢快地啃着嫩绿的青草,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光着屁股,捉鱼摸虾,在水里嬉戏。冬天来了,河面经常泛起袅袅的雾气。无法下河嬉戏的我们,把母亲用的针烧红了做个鱼钩,穿上一根白线,蹲在清澈见底的河水边钓鱼。没钓着什么大鱼,钓着的小鱼,倒是让偎在怀里的小花猫吃了个饱,打着呵欠沉沉睡去。
静静的巴河,沉默着。撩拨了我如柳絮般的思绪,在这静谧的早晨,飘远、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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